叶京寒视线上移,复又打量了眼。
沈言礼的脸色倒是一如往昔,看不出来是和人有了争执。
叶京寒平日里是话少,可眼下这般,也禁不住好奇的考验。
“你刚刚怎么了。”
沈言礼刚将天文望远镜收好,听了眼皮都没掀起,“什么怎么了?”
叶京寒扶了扶金丝边的眼镜,点了点下巴稍作示意,“就你的鞋。”
沈言礼像是还想了下,尾音长长地拖着,“嗯,没事,不痛。”
“………”
他又没问他痛不痛,简直是答非所问。
叶京寒视线敛着,倏然想起了今天上山坐缆车的时候。
他顿了顿,到底没再细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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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蔷刚刚缺席了很久。
再回来的时候,小干事拉着她问了下,随后一齐收拾半成的帐篷,往山腰营地走。
沧山的营地很空阔,眼下这个点儿陆陆续续驻扎了不少人,有些好像是专门过来旅游的团。
虽说不算太挤,但相隔之间离得也不是很远。从靠近山沿栏杆的草丛往这边的大平地蔓延,一溜的帐篷顶尖。
色彩不一,形状各自不同。
盛蔷被分到了靠近平地还要再往里的帐篷,再往左侧没迈几步便是幽深山林。相当于是最靠外的一顶,没有被四周环绕的话,其实还算清净。
原本男生是成对的,但是社内有情侣,一个其他学院的女生就和盛蔷住一起。对方看到是她,还有些不好意思,殷勤地收拾,通电整理。
一番收整下来,有些人洗漱过后有些闲不住,开始玩牌打游戏。
过了会儿,有个天文社的男生按捺不住,率先起身,站在场地中央高声喊着,“大家要不要都过来?”
顿了顿,他喊道,“两个社既然都来了,干脆联谊一下啊。”
有女生直接在帐篷里回应,“山上联谊?你疯了吧,玩游戏倒是还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