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聊了会儿,盛蔷原本以为林葶是学姐,复又听她说自己也是新生,于是问她,“你和我一届的话,按理来说也是大一啊,可我刚听你说是副社长,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我们社长嫌麻烦,就把社里的大事小事拜托给我,我就是挂个名,其实还算是社员。”林葶招呼盛蔷去录入进社的具体讯息,顺带着又解释了下,“之前刚进校,都没学生惦记着要招社团的事,他看我报道第一天就直奔杭绣社,觉得历任社员都没我诚心诚意——”
“然后他就撒手不管了,社长毕竟大三了嘛。”
再者,这种娱乐性质的社团,远远没有学生会和校青协管得严,这两个的会长副会长哪儿轮得到新生来当。
也就她们社长不拘小节爱自由了。
盛蔷点点头,环顾四周,“杭绣社人很少吗,我看几乎没人过来。”
“这几天没活动,我待在这是因为要处理招人的事。”林葶在微信里给社长报备了下,抬头看盛蔷,“看,这不就把你招来了吗。”
两人又浅浅地说了几句,林葶目光落在盛蔷的身上。
上下打量了许久。
而后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那件旗袍你穿着特别漂亮。”
林葶看到的时候,都有些意动,更别提朋友圈里一群嗷嗷叫的人。
关键是紧贴气质,算得上合二为一了。
以后社里有新的缝制出来,盛蔷完全可以担当社内模特,两全其美。
林葶这般倏然出声,盛蔷乍开始没反应过来。
提到旗袍,她才知道对方说的是什么。
“当时急匆匆的,我也没注意,直接按着码挑了一套——”林葶说着,“不过说到尺寸,看来还真的选对了。”
“尺寸……”盛蔷脑海里骤然蹿过当时的某些画面,略垂下眼。
林葶没注意到盛蔷的神色,笑着打趣,“就真的刚刚好,跟手量过似的。”
说是这么说,盛蔷是因为凹凸有致才这么贴合那件旗袍。
瘦了会寡淡,胖了会鼓撑,少一分没韵味,多一分太挑人。
林葶半小时后还有事,让盛蔷在这边帮忙照看着,再有人过来的话,用手机联系她。
盛蔷草草地应下,还沉浸在当时的回忆里。
手量肯定是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