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碎裂，反倒是黄金子弹严重变形，黏在了上面。
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得出，这全家福不简单。
哪怕不是厉鬼，也至少具备某种灵异的力量。
只有具备灵异力量才能不被破坏。
持枪鬼没有继续开枪。
他仔细的打量了起来那张四四方方的全家福来。
这似乎是一个大家族的合影。
上面很多人，至少二十个以上，排成了两列，个个穿着旧世纪特有的那种服饰。
“全部都哭丧着脸，跟全家暴毙了一样，被逼着拍照的吗？”
楚恒发觉，这张黑白且泛黄的照片上，每一个人的表情都非常的不自然。
那是一种僵硬的笑容，是特意操控着脸部的肌肉堆积出来的。
也就是俗称的皮笑肉不笑。
“哦，中间那个家伙笑得倒是挺自然的。”
楚恒又注意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这张全家福中，第一列，最中间的那个留着胡须的中年男子笑得特别热切，仿佛遇到了天大的喜事一样，让照片外的楚恒都感觉到了他的开心。
轰。
一声猛烈的炸响。
鬼枪的子弹出膛了。
他的目标是照片中的那个笑得特别开心的胡须男人。
事出反常必有妖，更何况已经确定了这张全家福必定存在某种灵异，而这个胡须男最可疑。
综合以上几点，楚恒将鬼枪的靶子定给了他。
持枪鬼的枪法非常的好。
子弹准确的镶嵌在了胡须男的脸上，将他灿烂的笑容彻底遮掩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