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丑帮劫持的校车, 目的地从学校变成了未知的地点。
说不定都不在人间。
坐在角落里的红发少女回复了老师过后突然听见有人问了一句话。
带着小丑面具的暴徒伸手抓住把司机位置让出来的带队老师头发，随口问道：“这个车是从哪儿来的？”
他下意识仰着头顺着他的力道往后仰试图舒缓一下头皮几乎被人扯下来的疼痛，听见他的问题过后连忙指着角落：“凯尔特！是克丽丝娜凯尔特找来的车！”
被指名道姓的凯尔特小姐：......
她还没来得及收起手中的手机, 一只手就从前方伸了过来, 从她手中拿走手机。
暴徒随意的扫了眼上面, 只看见了推特的界面。翻了翻手机没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后冷冷的笑了声：“呵。”
他直接打开车窗把这个手机丢了出去。
韦恩科技出品的最新款手机划出一抹完美的抛物线, 落在地上被旁边的车碾过。
它完好无损。
暴徒啧了下, 抬起手里的枪对准那个手机打了两枪, 防弹屏幕的手机硬是撑了下来。
他不耐烦了，直接丢了个破片炸弹出去。
巨大的爆炸声响在街道上震耳欲聋，烟雾弥漫挡住了视线。
匆忙躲开的哥谭人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刚好看见了在朦胧的烟雾中再次启动，快速离开哥谭银行门口的校车。
车上的暴徒把下巴放在前面的靠垫上, 灰绿阴谲的眸子映出对面红发少女脸上微愣的表情。
似曾相识的熟悉感觉让他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脸，仔细打量了她后低沉暗哑的声音带着笑意：“亲爱的，或许我们见过？”
“......”感觉自己下巴要被捏碎的克丽丝娜微不可查的拧了下眉，很快就舒展开来。
见过的人...还是小丑帮的———一道灵光突然从脑海中闪过, 然后心里瞬间噼里啪啦的炸开了花。
不会是之前放假陪老师去阿卡姆当医生的时候见过的那个疯子吧？
见她似乎想起来了, 捏着她下巴的手松开。
并不想从她口中知道答案的暴徒把头转了过去, 支撑面具的绳子在脑后绑成了个死结，和墨绿色的头发交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