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魂失魄的女人在床上当场被吓到发抖，狼哭鬼嚎，声音惊动了整栋楼的房客。
“有烟没。”李扬问川子。
川子笑笑，拿出一根哈德门给他，顺便打火。
后来包括李扬在内的几个当事人都被带到派出所，李扬作为报警人需要做笔录。
他让大春先带表姐一家回去，剩下的他来摆平。
大春一把鼻涕一把泪，说完事还请他吃炸串，全拿肉的。
“安慰安慰你姐，另外如果要起诉离婚的话，我可以帮忙找律师。”
李扬跟着蜀黎们回了派出所，接下来就是做笔录。
孙思文跟他的情妇因为涉嫌嫖昌也被带走，尽管两人极力摆脱罪名，说他们认识，是同事。
这在李扬的预料之中，除非是傻叉承认嫖昌，不但要面临罚款还要拘留。对于在地税局工作的孙思文而言，基本也就告别这项肥差了。
由于并没有抓到现金交易，蜀黎们通过分开审问的方式确定两人关系。
问题不外乎姓名、家庭住址、工作单位、身份关系等等。
孙思文急于摆脱嫖昌罪名，还有保住自己的工作，就一五一十地说了实话。
孙思文跟情人是同一个办公室的同事，都是不安分的主，时间长了眉来眼去，自然知己知彼，女方甚至连孙思文老婆最喜欢的口红色号都知道。
李扬那边早早录完口供在外面等着，大概二十分钟后孙思文跟他的情人也出来了，只是脸色很难看，如同世界末日。
女人一直在哭，头发也顾不上扎，出来后两人无话，自己叫了辆车走了。
孙思文看见了李扬，猛地想起他就是救自己老婆的人。
“是你报的警？”孙思文怒气冲冲但又不好发作，多年工作经验让他觉得这个少年不是普通人。
“没错，周慧敏要跟你协议离婚，你有什么想说的。”
李扬双手揣兜，淡淡地问。
孙思文没说话，或许是觉得自己在个初中生面前特丢脸。男人都是要脸面的，被捉奸在床，这简直是奇耻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