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蛮耳尖,老远听到湖面上亭子里母女俩的对话。
步子没停,继续往前走了一段路,左拐,迎面来的是白夫人。
白夫人眼神不是很好,两个人距离五米左右时,才认清刁蛮的脸。
刁蛮看了她一眼,那一眼没什么温度,和看陌生人一般无二,一眼变掠过去了。
相反,白夫人却无法镇定,内心情绪波动,翻起了惊涛骇浪,脚下的动作也放慢了下来。
面色犹豫而又纠结,似乎在想要不要和刁蛮打个招呼。
刁蛮直接越过她,不带半分情绪。
等她走远了,林木把不时往后望的眼睛收回来,“刁蛮姐,白夫人怎么一直在看你?”
刁蛮踏上栈桥,沉静的眸子在湖面上漫不经心的扫视着,声腔清淡,“不知道。”
到了栈桥中央。
“刁小姐。”
对面的亭子里,白容喊她。
刁蛮本来想无视的,想起白容在察她,停住脚步,转过身去看她。
两人隔着十米宽的湖面。
白容抚了抚裙子,淑女的站姿,端庄而优雅,她声音小,要不是刁蛮听力好,她那点声音,早就被风吹的没影了。
“刁小姐,前几日司少生日宴听说你被人绑架,还没来得及问一声。”她顿了下,似乎在犹豫着怎么开口,“绑架你的,该不会是那些暗地里针对司少的人吧。”
绑架?
这个女人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刁蛮扯了扯嘴角,慵懒的靠在柱子上,好整以暇的睇着白容,“谁说我被绑架了,你可能耳朵不好使听岔了,我是打架不是被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