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忘了。
啧,哪个傻逼设计的浴室。
碍眼。
回头让人拆了。
将袋子挂在靠近玻璃门边的墙上,“衣服我挂这,有事叫我。”
浴间的灯光比洗漱间开的亮,司随能看到玻璃门缝透出来的一丝光线,不亮却出奇的刺眼。
玻璃门外的身影颀长,刁蛮说,“好。”
然后身影没动。
刁蛮以为他没听到,又说了一句,“你出去吧。”
身影依旧没动。
刁蛮脸上有了几分警惕,声音下意识往下压,“还有什么事吗?”
砰——
“”
“你会答应。”司随的手下移,抓住刁蛮的手握在掌心,“跟过来是想查岗?”
“不是,有点事。”
“就一点点。”
“是吗?”
下一刻,刁蛮的柳腰骤然被司随搂紧,司随松开捏住刁蛮下巴的手,抱着她从她腰间环过去伸进刁蛮的衣服口袋。
“口袋里怎么还有这么多?”
额头压着她的额头,让她看着他近在咫尺动情的眼。
手将刁蛮口袋里的干脆面一包一包往外扔,左边三包右边三包。
一共响了六声。
“就一点点,嗯?”
“……”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