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头去,眉梢微挑,“现在可以进去了。”
反正他有钱,明天再找人换个门就是。
司随俊颜值一丝凝滞,想进她的门怎么就这么难。
想着下次要不要把房顶掀了。
不由自主地轻叹一声,“你就不担心半夜有别的女人闯进我的房间?”
这有什么担心的。
刁蛮回他,“反正你卧室有门。”
司随舔了下唇,“真不收留我?”
她不说话,后退了一步,给司随让道,意思就是这个意思。
司随忍住把人叼回窝的冲动,一步三回头,不甘心,“真不收留我?”
刁蛮退步到自己门前,面无表情关上门。
“……”
司随清隽的脸上染了些许笑意,低低地地道了一声,“丫头,晚安。”
等司随进去后,刁蛮才重新打开门。
“刁蛮,你站门口做什么?”扶桑趴在沙发上问。
刁蛮言简意赅,“守门。”
“为什么守门?”
“防贼。”
“谁要来偷你的东西吗?”
刁蛮看对面司随的门不看它,“你问题太多。”
扶桑:哪有,人家明明才问了三个。
它跳下沙发,猪鼻子拱着地上装了生泡面的碗推到刁蛮脚边,憨笑憨笑,“我陪你一起防贼。”
刁蛮已经不吃泡面改吃干脆面了,泡面全留给扶桑吃。
雨夜微凉。
一人一猪身影相伴,杵门口防了一夜的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