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旭拨了电话,“至少还要五分钟。”
五分钟恐怕来不及了,那辆货车就停在他们旁边,路已经被堵死了。
卡车上跳下来一伙人,为首的是个刀疤头。
刀疤头笑声朗朗,“随爷,别来无恙啊。”
司随掀了下眼皮,降下车窗,一副你眼瞎的表情,拖着尾音,很是懒散,“没看到老子挂彩抱恙啊。”
刀疤头没在意司随的眼里的鄙夷,笑道,“我早就说随爷面若桃花,比女人还要艳丽三分随,即使脸上挂了彩依旧挡不住您的花容月貌。”
他摆出一副心疼又怜惜的模样,油光满面,“随爷,你要是肯陪我和我这群兄弟销魂一晚,我还能考虑考虑最后保住你这张脸。”但还是得死。
他身后猥琐让人作呕的声音一哄而起。
这话不是挑衅,更是羞辱。
京城第一财阀掌权人,万人之上的随爷被一群男人玩弄于身下,这样的奇耻大辱传出去,足以成为京城人津津乐道的饭后谈资大半年了。
程旭气的青筋直暴,正要掏枪被司随拦住。
司随翘着唇,嘴角挂毫无温度的浅笑,黑眸中的寒风冰雪肆虐而起。
他往嘴里仍了颗李子,咬的咯嘣响。
推开门下车,往对面小树林望了一眼,姿态嚣张的站定在刀疤头跟前,食指和中指捏住枪口往身侧斜了斜,“想玩老子啊?”
司随吐出嘴里的李子核,动作不怎么文雅,又似笑非笑往刀疤头下身看去,“我没记错的话,你那玩意好像已经被我废了吧?”
两月前刀疤头在司随的酒店弄死了个未成年,脏了他的地方,司随便让人把刀疤头那玩意给剪了。
一句话彻底激怒了刀疤头,“姓司的老子现在就让你断子绝孙!”
握着枪就要往司随下身开枪,他手刚动,从火焰中穿过来的飞刀划过刀疤头的手腕,握枪的手掌毫无征兆的和手腕脱节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