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皇生性多疑,整个大楚朝堂谁不知道?
要不是你自作主张,叫林海去要兵权。
让项映雪那个贱丫头有机会挑拨,你父皇怎么可能跟咱们母子二人离心?”
“母妃,儿臣都解释过了。”
项文尧一脸委屈。
“当时林海差一点就把虎符拿到手了。
要不是孙浩言那个老家伙突然出现,后面怎么会生出那么多事端?
林海是我们的人,又有把柄在我们手上。
若是当时侥幸拿到了虎符,又成了大楚国平叛的功臣。
有这样的人誓死效忠,将来大业何愁不成?”
“你呀,还是太急躁了!”
郑贵妃恨铁不成钢道:“和项景明那个草包争了这么久,你难道还不清楚吗?
我们母子二人没有三朝元老的支持,没有安国侯府的兵力。
更没有项映雪那个贱丫头手里的大笔财富。
我们唯一能靠的就是郑家还有你父皇。
你父皇的心在我们这儿,未来的皇位就有可能在我们手里。”
郑贵妃气冲冲地瞪了项文尧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