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不起她。”他的脸上出现羞愧、痛苦、后悔和迷茫。
“她爱你，对不对？”蒋琳琳似乎是猜到了结局，“她像南宫瑾一样爱你。”
这一刻，她好似看到了婉清与苏北走在一起的画面，心中悲痛难耐。
“她顶替了我这个大魔的名声，被这个世界的七大问天强者镇压。”他好似在压抑着一种痛苦。
如果不是蒋琳琳在，他也许已经在痛苦的哀嚎了吧？
夜一白说到这里，忽然用双手抓着蒋琳琳的臂膀，好似在质问，好似在责怪：“你为何要独自离去？为什么？我以为你死了，真的，我以为你死了。”
他的双眼发红，隐隐带着泪光。
那种痛苦的情绪，蒋琳琳感受到了，可她并不能够感同身受。
沉默地看着这个悲痛的男子哀嚎，忽然问：“我的妹妹在哪里？”
这一刻，她竟然想起了宏宇说的话。
“蒋舒吟？”夜一白一愣。
“对！”蒋琳琳重重地点头。
夜一白自嘲：“从一开始我就应该知道，你是在找她。”他笑了几声，在这夜中有些凄凉。
“她在哪里？”
“其实你也很后悔吧，当初，她可是一直在你身边的。”夜一白再次自嘲。
蒋琳琳微微皱眉，但没有反问，只是质问他：“你知道她在哪里？”
“在问天牢里。”夜一白停止了笑声。
“她被抓了？”
夜一白收拾起痛苦的表情，抬头看着满天星辰，淡淡地啊了一声，算做是回答。
“为什么被抓？”
夜一白沉默了一下，双眼看着蒋琳琳。
此时，他的情绪已经稳定，看向蒋琳琳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