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口袋中拿出那个装着浑浊水的瓶子。
苏北看了一眼他腰上挂着的一个小破袋子：“你的土办法可真多啊！”
糟老头干笑一声：“反正被你们两个逼的什么都说了出来，我还有什么不能够用的？”
苏北转眼看向糟老头手中的瓶子：“能有什么用？”他可是知道，糟老头就是用这瓶子中的水抹在双眼皮上，然后去检测杨素素身上的情况。
也许，他早就知道杨素素身上缺少一魄了。
“真眼水。”糟老头得意地哼了一声，“我在机场捡破烂时，就用过一次，发现杨素素身上有问题。”
苏北嗤地一笑：“你不是说知己知彼才能够百战百胜吗？怎么又说是靠着这玩意才知道杨素素身上的情况？”
糟老头这回没尴尬：“我确实了解了杨家的事情，也想从中捞点钱，但没想到，观察杨素素的时候，也发现了你们。”
苏北看着他，问：“也就是说，你这个所谓的真眼水，也能够看得出我们的实力境界？”
到达他们这种天阶大后期的境界，想要隐藏自己的境界实力，那是轻而易举。
古武上克下，这是永恒不变的规律。
但是一旦强者到达了一定的境界，就拥有着一种与天地更加契合的气机。
这种气机，弱者看不出来。但是也能够表现的出来，那就是弱者无法得知强者的境界和实力。
之前，那一高一矮就是这样不知好歹地敢与苏北和蒋琳琳叫板的原因。
“这东西，用一点就少一点。它能够看得到很多寻常看不到的气机。”糟老头的话让苏北的心中一惊。
气机，这是只有在天阶大后期的时候，才能够隐隐约约感知得到的存在。
这小小一瓶水，竟然比天阶大后期的能力还要厉害！
“这种东西不是任何人都能够懂的。”糟老头见苏北双眼中的神色，便说，“跟你们的实力一样，能够制作的人，少得可怜。”
“说的好像很厉害似的。”蒋琳琳站起来，双眼冷冷地看着糟老头。
糟老头怕她，离她远了一点。
苏北皱眉：“看你一点实力都没有，但是能够闪躲得开她的攻击，你还怕她干嘛？”
“我都说了，人在江湖漂，没点底子，可活不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