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咔嚓！”
几口下去，那老者的神魂，仿若世俗中水果机的标志，一下子就缺了一大块，而牟子枫的神魂却壮大了不少，隐隐有向通神后期进化的趋势。
“别咬了，再咬老夫就死定了！”
那老者歇斯底里地喊叫着，最后竟然变成了干嚎。
“我服了，只要你住嘴，老夫告诉你这空间的秘密，还有妖螟虫的秘密！”
“怎么光顾着咬他了，把这茬给忘了！”
牟子枫一拍脑门。
“好！既然你那么有诚意，本少爷就放你一马！”
他果然命令神魂停止了撕咬。
“去死吧！”
那老者刚缓过劲来，神魂竟然急剧变大。
“老小子看起来是想自爆啊！”
“果然非我族类，其心必诛！”
牟子枫微微一笑，“既然你所有的记忆已经被本少获取了，那留着你还有何用？”
“咔嚓！”
他的神魂又开始撕咬起来。
可怜那老者刚刚鼓起来的神魂就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立马瘪了下去。
“你……你究竟对老夫做了什么？”
那老者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就消弭无形了。
“这么快就完蛋了？”
牟子枫耸了耸肩帮，做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本少也没做什么呀，只不过复制了你的记忆，顺便把你变成了无主的灵魂体罢了。”
他这一副痞痞的不着调的样子，那老者要是刚死，都能被他气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