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纳来不来敢不敢来张军并不知道,也不去猜测,做这些也只是给孔巢父看而已,必竟人家是天子近臣,回去总要说的。
虽然他并不在意什么皇帝的感觉,但能不引起其他的还是好些,必竟省心。
如果李纳敢来,那就正好见一见,如果他不来,那就是看不起自己,那下了船的部队就会直接找上门去相请。
他打的就是这么个主意。
至于请人的过程中是不是会发生点什么,这个就不是他的问题了。
他在船上可是一直没动陪着孔巢父,命令也是当着孔巢父的面下的,毫无毛病。这会儿的人可不知道有一种东西叫战术手势。
即然是要请客,那自然是要准备的。
船上的庖丁厨子都忙活起来,准备菜席待客。
没一会儿船尾就传来杀羊的声音,部队从宋州启航的时候带了活羊在船上,这时候的大型战船上都有马厩,多几只羊也是无所谓的事儿。
“稍后大使可要多享用些,某船上的庖丁颇有几分本事,做得一手好羊。”
“哦?那是要尝试一下。”
两个人闲聊起来,只是孔巢父对张军不喝茶粥而是捧着一杯白开水表示难以理解。
张军也想泡茶呀,可是事情一件跟着一件,始终也没来得及搞茶叶。
茶叶可不是摘了回来晒干完事,里面还是有很多工序的,估计教徒弟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属于长期目标。
凤翔军虞侯一行三十余卒举着张军的旌节一路直奔须昌城。
刚过了济水上的长桥,就见一队骑军从城池偏南方向迎面奔来。
“来者何人?”
须昌是李纳的都城,驻军的警觉性还有素质还是相当强的,早早就发现了虞侯一行的踪迹,马上组织骑军围了过来。
“某等奉我家郎君之令,前来求见李节镇。”
“你家郎君又是何人?”
“某家郎君为当朝太子太保,凤翔六镇节度观察使,凤翔郡王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