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废话。”朱老爷低声说,周围人还没反应过来,他揪着儿子的耳朵要往家走。
周赵王三位老爷不干了,立马起来伸手阻拦。
“朱老爷,你没有被砍头呀。”
朱老爷讪笑两声,不知如何回答。
这边朱明亮抢了白:“说啥呢?你才被砍头呢。”
三位老爷被呛,瞅了瞅巨剑和黑白犬,忍了,不敢招惹,笑面承应:“朱二少爷,是我呀,周……”
“周什么周,我管你是谁。”朱明亮不忿,“赶紧让开,别打扰我和我爹相聚。”
说完,拉着朱老爷离开,留下一地的吃瓜群众。
真是峰回路转,惊瞎人眼。
“朱老爷没事呀?”
“那死的是谁?”
“这谁知道,这是要搞什么?刚才王老粗可是提到抢粮现场发现了朱家玉石吊坠,难道……”
“陷害。”
众人目光集中到三位老爷身上。
“看什么看,都给老子滚。”
王老粗发飙,已然忘了这是公堂之上,下面百姓能理他吗?
嗤笑两声,哼哼唧唧。
“咳咳。”方休白重重咳嗽两声,回到座椅上,拍下惊堂木,宣判:“三位失窃和师爷无关,不过三位放心,定会为你们查明真相的。退堂。”
“退什么堂!”王老粗怒了。
他是山匪,干抢劫杀人的,洗白当土财主了干的也是要人命大买卖。
抢了他的钱,这三番五次的戏弄丢了他的面子,这是要他的命。
怒火一上来,哪管得了这么多。
顿时不敢,站起来,指着方休白的鼻子骂:“老子算是看明白了,被你给陷害了。你和朱老爷故意演了一出戏,还让这只大耗子精偷东西,真以为京城来的祸害在这能只手遮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