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女子就比较直接的嘀咕:“哟,长的还挺好看。”
方休白:那必须滴,继续夸,不要吝啬赞美之词。
白衣女子与青衣女子没有读心能力,没再点评。
“不知,县令还记不记得我?”白衣女子平静问,眼里一抹光闪过。
“不记得。”方休白斩钉截铁。
“……”
白衣女子抿了抿唇,心里嘀咕,你不认识我可认识?
那年,她才五岁,随父亲大人进京面圣,不想马车行在大道上,路遇祸害带着小弟出街,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爬上马车,掀了窗帘。
见她第一眼,他怔楞住了,傻傻的笑,口水都快流下来,痴痴的说了句,“这小丫头片子真好看,娶回家给我当媳妇。”
当时她恨不得一脚踹死这个登徒子,还好父亲提着扔了下去。
这是,她人生里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糟糕的波澜。
面圣后她随父亲离开京城,后拜入门派,再无机会入京城,只是时常有他如何如何的祸害他人一桩桩一件件的疯传。
她,不是觉得,一定是真的。
小时候的登徒子,长大没长残,还好看百倍。
白衣女子提醒:“马车。”
“嗯。”方休白蹙眉,“马车?什么马车?谁家没有马车,太多了,记不得。”
他觉得这姑娘脑子不太好使,忘了就是忘了。
“……”一定是他上马车抢媳妇的次数太多了,可恶!
两人大眼瞪小眼,都怀疑对方脑子有病。
田师爷左看看右看看,插话:“两位如何称呼?”
白衣女子:“观灵。”
青衣女子:“姚慈。不二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