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一直广为流传的放弃八位数年薪,远赴他国求学的事,此学子高风亮节,淡泊名利,博得了一众实干派科研学者的赞赏。
同学以这样的学长为傲,老师以这样的学生为傲……
正巧柳溪专业课上遇到了个这学期刚进了岑墨实验室的一位同学。
那同学说他第一时间就和自己老板打听了岑墨。
“老板说,岑墨实在太聪明了,他几乎没教他什么,这几年都是他在帮他做科研……”
说完,又引来一众同学的惊叹。
大神不愧是大神。
……
不仅仅是学校,柳溪家与岑墨家又走得近,也总能听到不少他的消息。
总之就是这个人虽然已经不在眼前,但存在感一点也没减弱,她的生活里无处不存在他的影子。
难熬的一个学期过完了。
又是一年除夕夜,白雪皑皑。
柳溪头一年和父母一起守在楼下放鞭炮跨年。
12点一到,周围响起了阵阵鞭炮声,五光十色的烟花照亮了周围。
她记得去年,她还和岑墨说过,以后每年都要一起过。
果然不能随便乱立flag,说倒就倒了。
也不知道岑墨第一个在异国他乡过的除夕夜是什么样的?
时至今日,她还会时不时想起他,但心境完全不一样了,她倒也没刻意去忽略这点想念。
真正放下,不是做到不想,而是想起时不会有一丝情绪波动。
待他,已与路人无别。
柳溪把仙女棒对着苍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