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溪认真地问道:“师兄,我不会拿考研的事来开玩笑,难道你也觉得我在撒谎?”
覃戈没说话,即默认了。
柳溪无所谓地笑道,“我真有男朋友。”
覃戈默了一秒,叹了口气,“我倒是希望你没有,被男朋友伤到要比被实验室同学伤到更难受吧。”
柳溪的笑容僵硬,但还是努力镇定,“没有啊,他也是为我好,师兄你想啊,我只是撒撒谎,都有人说闲话,要真公开了,一定会引起更多女生嫉妒的吧!”
覃戈被她逗笑,“行了行了,我不知道女生的嫉妒心,只知道你很记仇。”
柳溪笑着吐了吐舌头。
覃戈:“那我就祝你考研成功,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联系。”
柳溪:“嗯!过两天迎新生典礼的发言,你也要好好表现呀!”
覃戈一愣,这消息没公开,她怎么知道?但很快就想明白了。
校方一开始选的优秀学生代表是岑墨,但他没空,这事才落到他头上。
若非与岑墨关系很好的人,又怎么会知道这事?
他的小师妹只不过借这事告诉他,她没有撒谎。
***
九月开学不久,大四的保研工作正式启动了。
一切尘埃落定,柳溪彻底断了后路,一心备战考研,除了准备毕业论文外,其他时间都在家复习,偶尔会去找找岑墨。
期间,岑墨倒是来租房找过她一回,就把给东西放在门口,没说三句话,人也没进来,就这么走了,这一幕正好被柳溪的室友看到,岑墨被误认是柳溪的哥哥,用室友的话说,他们之间太不来电了。
室友说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就是两块磁铁互相吸引,而她与岑墨就像两块失去磁力的废铁。
为了能让她深刻理解点,她说自己每次和男友都恨不得24小时黏在一起,每天都难舍难分,每次分别都要卿卿我我个半小时……
柳溪听到最后算是听明白了,室友是在秀恩爱罢了。
她还说得很起劲,连很私密的性-生活都透露了出来,一说她和男友在一起不到一个月就开了房,她说这话时眉梢上翘,摆出了一副高人一等的模样。
柳溪听得面红耳臊,甚至不理解这种优越感是怎么来的?难不成是工作党和学生党的鄙视链?
但她想到自己与岑墨谈了两个月,连初吻都还在的,好像也是很悲哀。
虽然室友给她喂了几吨狗粮,但有几句说的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