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二人对她与裴佳的各自不同。
岑母一见到柳溪就热情地拉住她嘘寒问暖。
她与柳溪的妈妈是同学,现在又是广场舞伙伴,关系很好,对柳溪也很好。
而岑父是国家院士,典型老学究模样,为人非常严肃苛刻,总是板着脸,怎么看都是不好相处的人,柳溪从小就怕他。
但岑父一见到裴佳,就主动与她说了话,言语之间可见关心程度。
而裴佳此时才得知柳溪与岑墨根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想到那日岑墨竟然带她回家过夜,顿时颠覆了对岑墨的所有印象,整个人都恍惚了。
岑父与裴佳说了一会话,似乎才看见柳溪,神情疏离了许多,他推了下眼镜,“你前三年GPA多少?”
柳溪最怕他问成绩。
因为岑父在学术界颇有威名,同时对后生的学业要求也极为苛刻,很多年轻人常常因为学习不够好入不了他的眼,以柳溪所见,除了岑墨之外,这么多年,好像也就只有裴佳得到他青睐。
想到这,柳溪的底气少了许多,轻声道:“3.8。”
因为大一休学拖了后腿,后来怎么追也追不回来,虽然这个GPA已经在系里前列了,但在他面前,在裴佳面前,她还是有点抬不起头。
岑父依然板着脸,又问道:“听说你要考研?”
大概是听岑墨说的。
柳溪点点头。
岑父:“小裴,我记得你当时也是考研的,你那时GPA多少?”
裴佳:“4.2。”
岑父点着头,对裴佳露出了赞许的目光,冷冷淡淡地对柳溪说道,“你这个GPA连保研资格都没够到,考研更难了。”
柳溪眸色黯然了几分。
如果没有裴佳做对比,她或许还没这么难受,但现在她感觉很无力。
岑母见到柳溪神情恹恹,从包里拿出了一包零食,“诶,不说这个了,听岑墨说你喜欢吃这个酸枣糕,我来的路上特意买了点。”
岑墨:“我没说过。”
岑母给岑墨一个眼风。
岑墨闭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