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方才掷杯子之人便是他无疑。
棋女子道:“想救他,先救你自己吧。”
她出指从金瓮中夹出两粒棋子,一黑一白,手一挥,两粒棋子便向冯天玉射去,直击头部太阳穴和听工穴。
这两个穴位乃致命要穴,击中当场毙命。
看着冯天玉仍在熟睡,棋女子得意的笑了,眼看冯天玉头部便要被棋子击出两个大窟窿,如此千钧一发之际,只见冯天玉头一扭,身子一翻,竟然避开了射向他头部的两颗棋子,“笃笃”两声响,黑白两颗棋子没入地板,留下两道一寸长痕迹。
冯天玉身子又翻了过来,仍在打鼾不停。
贾一方和棋女子恨得牙痒痒,棋女子道:“冯天玉小弟弟,我知道你醒着,就不必装睡了。”
冯天玉毫无反应,仍躺在地板上睡,鼾声依旧。
棋女子心里气急:“让你睡,我看你怎么装。”
她右手往左手金瓮中抓出一把棋子,向冯天玉掷去,又快速回手,再抓一把,掷向沈星辰。
“这下看你怎么救沈星辰。”棋女子甚是得意,她似乎肯定两人必有一人死于他的棋子下。
也难怪,十几颗棋子带着劲力击向冯天玉,足以在他身上击出十几个洞,自己保命还来不及,又如何再去救两丈外的沈星辰。
所以贾一方和棋女子都肯定沈星辰必死无疑。
岂知棋女子第二把棋子掷出后,冯天玉忽的身子从地板上弹起,飞向向他射来的棋子。
棋女子惊呼,暗道:“难道他想找死不成?”
那些棋子乃是棋女子使尽全力掷出,劲力足以穿透一尺厚的大理石,冯天玉肉体凡胎,自然不可能与大理石比,就算练就了天下第一护体功,金钟罩铁布衫,也难免被击成重伤。
此时冯天玉不躲,反迎上去,岂不是找死。
棋女子虽疑惑,心里却很是高兴,本来对冯天玉掷棋子乃是阻其不能出手救沈星辰,未想到能连杀二人,倒也省事。
正暗自高兴,只见冯天玉跃起后,双手齐出,将射向他的棋子抓在手里。
“什么?”棋女子未想到她使尽全力打出的棋子,冯天玉竟然不费吹灰之力便抓住。
恨得牙痒痒,但想到沈星辰便要被她棋子击出数个血洞,也就释怀。
岂知冯天玉抓住棋子后,凌空掷出,向袭向沈星辰的棋子击去。
只听“啪啪”声十余响,两把棋子撞在一起,被击得四散,没入地板,舱壁,还有一颗袭向贾一方,吓得贾一方惊叫一声,同时肥厚的大手拍出,正巧拍中击向他的棋子,棋子被贾一方大手一拍,又折返击向落地站定的冯天玉。
棋子袭来,冯天玉眉头紧皱,伸出两指夹住,看了看,见棋子洁白无瑕,圆润光泽,笑道:“好棋子,是羊脂白玉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