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花篮的女子也没有闲着,手抓花瓣向上抛洒,与周围挥舞云袖的女子相配合,显得如行云流水一般,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美感。
冯天玉四人看得如痴如醉,待女子舞毕退去方才收回神。
福临道:“怎么样?这舞不错吧?”
董小宛道:“就与名字一样,行云流水,令人赏心悦目,加上阵阵花瓣清香,令人心旷神怡,两者结合便是鼻目渲染。”
福临闻言赞道:“说,说得好,想不到姑娘竟是行家。”
冯天玉道:“行家也好,输家也罢,东西吃了,舞也看了,现在我们该告辞了。”
福临道:“可惜这场舞后,你们不能走。”
时敬迁道:“当然不能走,你还没有给董姑娘一百两金子呢,还有我们的精神损失费。”
福临笑道:“只怕给你们一千两,你们也没有力气拿走。”
他话一出,时敬迁大笑起来:“竟然说我拿不走一千两,就算百万两,我也是拿的动的。”
福临道:“若是以前都是相信,可惜你们现在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他话一出,冯天玉等人觉得不对劲,急忙试着运功,但是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
冯天玉道:“怎么会这样,是你下了药?”
福临道:“没错。”
时敬迁道:“什么时候下的毒,我怎么没有闻出来?”
福临道:“你们都是走江湖的,要是在菜里下药,定然一尝便知,是以我使用了无色无味软管散,加上方才的花香,你们纵然武功高强,阅历丰富,也防不胜防。”
冯天玉道:“你为什么那么做,我们与你无怨无仇!”
福临道:“我只是想与这董小姐吃饭,可惜你们不识趣,非要跟着来,是以只好将你们收拾掉。”
冯天玉道:“你到底是谁?”
福临道:“我就是我,还有有一个老朋友要见你,冯天玉。”
对方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冯天玉大吃一惊,问:“那人是谁?”
福临道:“放心,你很快便会看到。”
他拍了拍掌,便有一队彪形大汉走了进来,将冯天玉三人带走,只留下董小宛。
此时只留下董小宛一个人,她不禁害怕,福临看出她的恐惧,道:“不必害怕,我不是坏人。”
这话只怕傻子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