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天玉道:“大哥既知那小偷对你的包袱图谋不轨,为何不早早将他擒住,想来以郑兄的体魄,那小偷未必就是郑兄的对手。”
郑森道:“你可知那小偷的来历。”
冯天玉摇了摇头。
郑森道:“那人是江湖有名的飞贼,名叫时敬迁,是梁山好汉鼓上蚤时迁之后,攀墙揭瓦,飞檐走壁无所不能,谁的宝物被他盯上,唯有认命罢了。”
冯天玉亦未想到那小偷来头那么大,道:“原来是时迁之后,如此厉害,怪不得郑兄亦唯有束手待毙。”
郑森笑道:“可惜那时敬迁今天在小兄弟面前失了手,倒是痛快。”
说着与冯天玉干了一碗酒。
郑森接着道:“那时敬迁有个外号叫“小气鬼”今天小兄弟阻了他的财路,只怕以后不会好过。”
冯天玉道:“不怕,他不来找我,我还要找他哩。”
郑森奇怪,那时敬迁江湖人闻之头疼,冯天玉却为何要招惹他哩?
“方才小兄弟不躲不挡挨了时敬迁一拳,想来是江湖高手,不知出自哪门哪派门下?”
冯天玉道:“我也不知道我师父的门派,无可奉告。”
郑森道:“原来是名师之徒,不知是哪位名师弟子?”
冯天玉道:“不过是走江湖的庄家把式罢了,何足道哉。”
郑森道:“看来我不配与冯兄弟在一起喝酒了。”
“为何?”冯天玉感到莫名其妙。
郑森道:“那时敬迁虽是个飞贼,亦是个武林高手,他一拳之力足以打死一只老虎,方才小兄弟硬挨了他一拳,毫发无伤,想来必是身怀高深内功修为,但是现在却自称是庄稼把式,岂不是瞧不起郑某人。”
冯天玉道:“还是让郑兄看了出来,其实在下不过有些蛮力,实在不足道哉。”
“小兄弟既然不肯以言相告,那我便不问便是。”
两人又干了几碗酒。
冯天玉道:“喝了这几碗酒,咱们也算认识了,不知郑兄是做什么生意的,给小弟说说,让小弟也发发财。”
郑森道:“我不过是个捕鱼的,每天捞些鱼到集市上去卖,混口饭吃。”
“原来郑兄过的如此平淡。”
“富贵过眼云烟,平平淡淡才是真。”
“说得好,我也这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