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风皱眉,“老头,教主愿意主动给你医治是你的福气,等过几年,成为了一捧黄土再来求我们我们都帮不了你。”
什么事情能郁结成疾,在他看来,能成疾的事都是因为自己无能。
而且都成疾了,还搭上一条命,亏的还是自己,不值得!
慕尚良有钱有势有地位有名声,快乐到老不爽吗?非和自个身体过不去。
将后果和他说后,没有得到回答。
凤云继续道,“我想问秋围。”
慕尚良悠悠睁开眸子,津津有味地和戏台子上的戏子一起唱了起来。
“红烛共谁剪影,交杯尽,缠绵饮,香雾云鬟湿,清辉玉臂寒,此生此世,但付君心。”
凤云在一旁用手指轻点桌子,打着节拍。
待一戏唱罢,听众散场,慕尚良才再次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留下一句,转身离开,“老夫只看试卷。”
“什么意思?”追风不解。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慕尚良是不是有情史没被查出来,追风,给骆绍发个消息,查查慕尚良年轻时爱慕哪家的姑娘。”
又是月光白又是听戏,三句话不离美人,纸短情长呀。
慕尚良的郁结长达十几年之久,照他自己所说,他今年四十岁,十几年前,也就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正值妻儿环绕的年纪。
“慕尚良的夫人是哪家小姐?”
追风咳嗽一声,教主也学会了八卦。
“慕尚良并没有娶妻,也无子女,孑然一身。”
凤云轻笑,果真如此,慕尚良是年轻时被情爱所困,所以才满头白发。
不对不对,她一拍脑袋,自己是查作弊案,怎么好奇起别人的情史,肯定是骆绍传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