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哆嗦,差点没给跪下。
“我问他们,关你屁事!”
“就关我屁事。”
凤云气极,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她哆嗦着手指,指了指老虎皮,一把掀开。
陆九抬起寒星般的眸子,点点星光散开,手掌微微收紧,挺直腰板。
带着恶鬼面具,一袭黑金衣袍,冷峻暗藏,手掌暗黑发紫。
凤云只看了眼,便知是中毒所致。
她勾唇,掏出一把匕首把玩,“你也有今天。”
她该从哪里刮下他的肉呢?
大腿吧,大腿肉多,能多刮几下。
胸膛也行,刮小一些,多刮几下。
趁他病,要他命!
陆九轻笑,露出一抹温柔,“见到你真好。”
他眸色一扫,正准备搬凳子看戏的三人立马散去。
凤云眯眼,后退一步,谨慎地防备起来,这男人太危险,越笑越令人毛骨悚然。
她清晰地记得,见他的第一面,他的匕首一下下划上她血肉的感觉。
昏暗月光下,他对她笑的阴冷邪肆,诡异莫测,口口声声说着喜欢,太喜欢。
刀,却没有留情!
陆九皱眉,放低声音,“你不用紧张,我不会伤害你。”
凤云心下一紧,握着匕首的手突然用力,“你睁眼说瞎话的能力可以拿奥斯卡金奖。”
“日月教是我的地盘!”
陆九摊手,正面对着她,只要她想,一个劲冲就可以将匕首刺进他心脏,“如你所见,我就是来养伤,不会动日月教。”
怕她不信,补充道,“养好就走,决不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