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么时候，夜辰都不曾想过，自己和德胜制药公司之间的联系居然有这么密切。
密切到五月份去过一次，还疑似做了一次改造手术！
虽说可能只是打了一针药剂，但毫无疑问，这与改造手术无异。
“五月份改造，同月觉醒，这其中必然不是巧合那么简单。”
忽然间，夜辰想通了一些关键地方。
例如，林胖子说他开学的时候身体不好，在一次实战课堂上流过鼻血，还特意为此请了一次假。
如果只是普通的流鼻血，必然不会如此谨慎，其中定然有隐情。
改造、觉醒、鼻血……
难不成是因为改造导致的生理缺陷？
生理缺陷……怎么突然有点耳熟的样子？
沉思片刻后，夜辰突然想到那个普通班的学生。
那天是期中实战测试决赛的前一天，一个开学后觉醒的普通班学生在训练场突然昏迷不醒。
当时夜辰只以为他是因为过度训练导致的内伤，但之后得到的消息，却是这个学生有着某种生理缺陷。
然而，根据校园论坛上的贴子称，在开学之前，这个学生一直体格健壮，不像是有某种生理缺陷的样子。
想到这里，夜辰立刻拨通了卓宜然的电话，询问道：“校长，上次那个昏迷的普通班学生，你还印象吗？”
“你是说开学分班后才觉醒的那个学生吧？当然记得。半个月前，他因为身体原因病逝，他父母来收拾东西的时候，还是我接待的呢。”
通讯仪另一端的卓宜然似乎在吃什么东西，嘴里咬得咯吱作响，说话也是含糊不清：“你问这个做什么？”
夜辰没有回答，转而提出另一个问题：“他的家庭条件怎么样？”
“父母都是工人，虽说不差，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
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后，夜辰果断地结束通讯。
至于卓宜然那边，都这个时候了，还需要在意吗？
随手将通讯仪扔在桌上，夜辰愣愣地看着电脑屏幕，发了几分钟的呆后，又将脑袋埋在臂弯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