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知道这是故意拿话为难自己呢,哥啊弟啊的跟他诉苦,死活拉着田错去喝了一顿酒。
田错转头就打着酒嗝跟赵九儿把情况报告了一番。
薛洋拍桌子:“就知道你鬼。”
田错翘起二郎腿:“都来这么多次了,可见是急了,咱们真拒之门外,那是真得罪人。”
“还怕得罪他?”薛洋不屑。
这田错就要跟他科普科普了,如数家珍的把高兴的背景说了一遍道,“能叫他跟在太子左右,是朝廷对他们家的一种贴补,是对老臣们的一种态度,太子可以训斥他,却不能真的不在用他,咱们也算是太子的人,真跟他窝里斗叫别人怎么说?太子又怎么想?”
薛洋挠挠脸:“真复杂。”
“是啊,”田错转而朝赵九儿看,“怎么样老大,什么时候见见他?太子好几天没找你,估计也是觉得没脸见你,正好给高大人一个面子,也让太子能下的来台。”
赵九儿听着呢,撑着脸嗯一声,没头没脑的问,“几天了?”
田错:“啊?”
薛洋一机灵,直不愣登的问:“是问科举放榜,还是问科举考完几天了?”
赵九儿:“……”
看着她脸色,田错在坐下面提了薛洋一脚。
薛洋:“你踢我干什么?”
赵九儿直接给他一巴掌。
薛洋那叫个委屈。
田错接着刚才的话说:“科举放榜最快也要一个月,至于可靠结束……八天了。”
八天!
赵九儿站起来走了。
目送她消失的田错用胳膊肘撞了撞薛洋:“打个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