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期心都软了,故意哼哼道:“总之不能说。把你的包子吃掉,等会儿给父皇去打探一下他们都在里面说什么。”
“嗯嗯,”兴儿赶紧吃烤包子。
*
摄政王府。
臣子将空旷的厅房占据,他们的服饰差不多,只不同的颜色代表了不同的阶级。
着了一身狂蟒锦服的李牧坐在官员正前方的书案后。
所有人都对书案后的冷面男人行礼。
胡子期要是看到这一幕的话肯定会说:皇帝让你坐。
“税收一年比一年少,你们有什么想法?”
李牧说话时神色不怎么样,而且这是昨天就说过的事,提前知会过的人在该响应的时候不响应。
“盐铁布,这些去年加过半成了。”
“边镇动荡,银子都紧着那边用了。”
“不成就把北边的煤矿在加办成的税。”
“还加?”从北边升上来的官儿不乐意,“只要加税就少不了煤矿,去年别的加半成,北边的煤矿加一成,今年在加,还让不让那边的老百姓活?”
“那南边糟了蝗灾就不管了?”
“现在不管要饿死人,明年连土地税也收不上来。”
几十名官员吵吵嚷嚷,全是老调重谈,每一个能说点新鲜话的。
李牧朝人群里看。
被他看到的人牙根一疼,磨磨蹭蹭的站出来:“我有一个注意。”
李牧的神情好看了点儿,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