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恨脸上淡淡的了:“我幼年被父母卖去教坊,就干脆跟了师傅的姓,自己取的名。”
“那时几岁?”
彭恨道:“七岁。”
才七岁啊,胡子期有点心疼他了。
彭恨没有多提,担心所学舞乐叫百官们不适。
“无碍,排好了朕先瞧瞧。”
“多谢陛下。”
那边,姬俊望着脸上发冷的平安道:“公公可选好了?”
平安将手里看了好一会儿的奏折合上:“暂无。”
“大皇子等等吧,淮南道的官员颇多,奴才这边且得好好斟酌。不能叫那些个官员埋怨殿下的不是。”
这会儿平安不想看了,说成为了他才不着急。
姬俊能有什么说的,只能给他道谢。
……
……
“公公。”
正阳宫这里的常客又多了一个吗,只这次不是皇子中的任何一个,而是新被留在宫里的舞师,彭恨。
这是外面的传闻。
事实也是如此,最近这些日子彭恨他们因为新排了舞,总过来叫陛下指导。
陛下懂这些?
平安阴凉的视线朝一身素净的彭恨看:“陛下龙体有恙,每日的政事已经够操劳,舞师的事就自家解决吧。”
彭恨维持这行礼的姿势抬头望平安一瞬,不软不硬的堵回去:“陛下亲口,交代下来的事,公公您都不敢懈怠,更何况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舞师。”
就他也配为陛下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