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妃则是半是高兴半是怪罪的道:“陛下也太惯着他了,这下金口玉言,可由着他随心所欲了。”
大佬不随心所欲,谁随心所欲?
胡子期都巴不得跑上去问问大佬满不满意。
本来还想留下在跟陛下温存一会儿,但见李牧告退,李妃也跟着退出去。
她更加看不懂这个弟弟了,怪他:“可是知道陛下会那般说,才叫我拿了画像过来?就那么不想娶妻?”
“是啊。”
李牧承认了。
他官升三级,成了皇帝跟前的大红人,逼婚也随之而来。
他干嘛要被这种事烦?
那家伙确实会看眼色。
胡子期那张讨好的小脸儿一闪而逝,李牧从怀里掏出一个纸包。
“杏仁酥?”李妃惊喜,白他一眼,“亏你还记得我爱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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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感觉最近李牧和李妃出现的频率是一样的呢。”
“这俩货之前可没少害得我掉分。”
“不知道大佬下一步要做什么。”
胡子期心里止不住的嘀咕,端过茶杯把那一堆还等着批复的奏折胡乱翻了下:“在筛一遍给朕送来。”
“是。”
严洪动手把折子收起来交给手下的小太监。
胡子期在这诺达的寝宫内没渡几步就感觉到无事可做的烦躁,压在后腰的手不住的动,问严洪:“今个儿还有什么安排?”
严洪想了想:“丞相他们需与陛下就‘绥州民乱’一事拟个章程。陛下您看是这会儿叫大人们过来,还是?”
这事胡子期在之前的奏折里看到了。叫丞相他们过来也无非是配合他们演出,她又不是来做明君的,懒得理会,摆摆手,“拿了注意上折子,让朕先看了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