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年富力强,身怀武艺做不了禁军,可惜只能看到黑压压的头,看不到脸……这股好久没见过男人的感觉是怎么肥事~
胡子期收敛心神,喊道:“都起来吧。”
内所虽是禁军,宦官却能凌驾与他们之上,若不然那几个被胡子期派去搞刺杀却被抓个正着的天子近卫,怎么可能关押在内所。
平安轻车熟路的带着她进去了。
“监牢污秽,陛下再此稍等,奴才去将人提过来。”
“去吧,去吧,”胡子期还是第一次离大殿这么远,好奇随意的在内所观看。只这内所的氛围噤若寒蝉,实在没什么可看的。
她无聊之际,禁军统领,李牧赶回来了。
“臣参见陛下。”
李牧躬身见礼,一身的风尘仆仆。
胡子期对这个场面莫名觉得爽,因为只要不跟大佬单独相处,就不会紧张,而大庭广众之下大佬只能见了她就拜。
她背抄这手爽了好一阵,笑的挺矜持道:“这是去哪儿了?”
李牧维持着恭敬的姿势:“臣刚从校场回来。”
校场?
胡子期脑子里有画面了,咳了声:“朕可是等你好久了,走吧,放在你这儿的几个人得审审了。”
极长的青砖甬道因为连接这地牢而常年得不到光照,越发显得深长幽静。
刚走到这儿胡子期就叫人退开。
禁军副统领有眼色的叫所有人都退出去。一会儿的功夫,太监和禁军全都消失,甬道上就剩她跟李牧俩人。
胡子期这才停步,端着架子,嘴唇不动的哼哼道:“没人了吧?”
李牧没了恭敬的眼神凉飕飕的:“没了。”
胡子期的皇帝架子瞬间没了。
她歘的转过身,两只眼睛湿漉漉,小狗似的,仰头望着李牧:“博士。我,有点事想问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