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明嘱咐两句自己先下车,温文琴偷偷掀开车帘,东辑事厂四个大字重重压在他的心上。
一瞬间,那些屈辱不堪的回忆有重回脑子,浑身瑟瑟发抖起来,凄苦万分。
不到一柱香,刘宏明已是回来,才发觉似乎过于安静了点,把温文琴的娇躯转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她黯然垂泪,那样子别提多可怜、多幽怨、多无奈,梨花带雨的凄婉神情直看得刘宏明心疼不已,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温文琴却是没有挣扎,只是伤心欲绝的被刘宏明正面搂抱在怀里,娇躯轻微的颤栗着,决堤的泪珠一串串的往下掉。
“对不起!”
刘宏明隔着衣服抚摸着温文琴的粉背,怀中人分明颤了一下。
刘宏明轻柔着说:“莫要怕,我在。
你不是想再见他们一面,放心,不会有什么的。
别哭了,莫要让人等急了。”
刘宏明小心翼翼的替她擦去泪水,自己先下了马车,伸出手。
温文琴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就那么伸出手放在那个男子手了,任有他将自己扶下了车。
等下了车,温文琴发现前方不远处站着两人,也还有些人隐在黑暗之中,看不清楚。
温文琴大脑已是一片空白。
那身后的人温文琴怎么也忘不了,东厂厂督,王承恩。
至于王承恩的身前人,一身黄袍子,不用猜
,除了当今圣上,再无他人。
温文琴心慌意乱,纳头拜下:“罪妇见过陛下。”
崇祯皇帝倒是没有理会,在东厂掌刑千户王三春的带路下往大牢走去。
温文琴就那么跪着,却是突然被一人给拽了拽,抬头一看,刘宏明小声笑到:“快起来吧,陛下走远了。”
说着就将温文琴拉起追赶崇祯皇帝,便走还边喊:“陛下,陛下,慢一些啊,等等臣啊。”
温文琴被刘宏明扯着,也是只能跟着上前。
崇祯皇帝停下脚步,等刘宏明到了身后,故作威严道:“身为朝廷重臣,这般样子,礼法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