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在水作为这两人夫家人的看法,想来商羽望也会这么认为。
那么商羽望由于纳兰无色密谋商家子嗣迁怒整个纳兰家的假想也不可以成立了。
商茹萱想了想,又问:“诸表姐,照您这么说,这纳兰无色的性格是最等闲获咎人的,殊不晓得除了蒲嫂子以外,她在商家时可曾惹恼过商娘舅?”
“商娘舅?”诸瑶儿凝思想了一会儿,摇头道,“这倒没听说过。诸舅母过世的早,娘舅素来也不大管后院的事儿,除了年节受礼以外,平居是不跟表嫂们照面的啊。”
众人再想,却是什么也想不出来了。
因而在诸盛仙家的这次追根问底无果而终。
倒是在诸郑音处时,诸郑音提示了一句:“以前瑶儿过来说了此事,我也以为一头雾水,但这几日倒是想起来:商表哥对已故的诸表嫂情深义重,连诸表嫂临终前切身铲除、免得他睹物思人的一丛芭蕉,都从新移栽了。莫不是纳兰无色对亡者无礼,叫商表哥恨上了?”
这话让诸盛何与诸瑶儿都是恍然大悟,纷纷思索起来这种大约。
诸郑音又道,“商表哥的为人,是极有气宇的。平凡恩仇,不行能连续记恨下去。惟独涉及到了诸表嫂,商表哥却是锱铢必较。”
“只是表舅母早已过世,纳兰无色好端端的,如何会对她无礼呢?”诸瑶儿疑惑不解。
诸盛何倒是认为这种推断比较大约,道:“既然这妇人不贤,目无尊长、慢待亡者也不新鲜。”
预计出了纳兰无色获咎商羽望的处所,但接下来怎样开导却又是个疑问了。
由于商羽望明白便是秉承了商家那未必时发现的情种习性,他苦恋亡妻这一点,端惠公伉俪不晓得想过量少设施的。如果是能叫他放心,也没有等诸盛何来了。想到此处,诸盛何私内心倒以为商羽望认真跟纳兰家有你死我活之仇却还好开解些……
迟疑良久,诸盛何或是得去跑这一趟。
而诸瑶儿也终于等候到了纳兰芯淼的动静——那天从诸盛仙贵寓回归次日,她拿汤舒光做垡子请了纳兰芯淼过府一叙,顺势切脉案拿给了她看。只是那一叠脉案极多,一下昼的辰光基础看不完,更不要说给出诊治之法了。
因此诸瑶儿千叮咛万叮嘱,让纳兰芯淼务必遮盖,便让她带回去斟酌了。
纳兰芯淼这日过来,一则归还脉案,二则说了她的看法:“诸阀主这伤其实也不是很紧张,单靠药物却是不可的,须得辅以按摩才是。”
诸瑶儿便请教:“不知这按摩之法?”
“一言半语说欠亨,有个现成调教好的人。”纳兰芯淼道,“你把给我的朱实带去便是了。”
诸瑶儿松了一口气,又确认道:“一准能好?”
“天然能好。”纳兰芯淼有点不雀跃的道,“如何,不宁神我,非得我师尊点了头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