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是不是没有姓生活太久。
看秋兰嬷嬷都觉得眉清目秀了。
舒乐被自己吓得打了个寒颤。
秋兰也吓了一跳,赶忙将药碗放在案几上,面色惶惶的问舒乐:“皇后娘娘,可是还觉得冷?奴婢再去为您补两个手炉来?”
舒乐摇了摇头。
他感觉自己像是在孵蛋的老母鸡,这温度,马上就要生了。
舒乐打了个哈欠,抬眼瞅了瞅秋兰,开口道:“你热吗?”
秋兰愣了一下,摇头道:“回娘娘,奴婢不热的。”
舒乐叹了口气,从美人榻上随手拽了个丝绢丢给她:“拿去擦擦汗吧,不必再拿手炉来了。”
反正拿来了也没用。
秋兰小心翼翼的看了舒乐两眼,见他虽然面色依旧苍白如纸,却没有再发抖了,小声道:“娘娘,如今你身子刚好些了,还是快些喝药罢。”
舒乐沉默片刻,终归是给了秋兰一个面子,接过药碗低头灌了下去。
可惜舒乐愿意给秋兰面子,胃却显然不乐意给舒乐面子。
刚灌下去的药还没呆半盏茶的时间,又原封不动的吐了出来。
进去的时候是什么样,出来的时候原封不动什么样。
舒乐:“……”
很尴尬了。
不知是不是吐出来的时候刺激到了喉咙,舒乐咳了好一阵子才慢慢缓了下来,他摆了摆手,对秋兰道:“算了算了,今天的药先停一停吧。”
秋兰面上有些犹豫,待宫人将殿内重新打扫干净之后向舒乐拜道:“那请娘娘稍后,奴婢去和陛下请示一番。”
舒乐习惯性的摆了摆手,秋兰便立即去了。
这副解药已用了一月有余,苦的令人发指,刚开始舒乐还能勉勉强强咽下去,后来便吐的越来越厉害。
而且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舒乐的身子已经是江河日下。
周绥放下手中的奏折,从御书房摆驾凤栖宫时正是晌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