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到下朝,舒乐与舒弘毅一同站在了御书房外。
舒弘毅的面色已经很不好看了,站了一会儿突然问道:“刚刚周绥赏你的那个盒子是何物?”
舒乐在太阳下面站的摇摇欲坠,感觉背后的伤疼得令人发指,好半天才被舒弘毅喊回了神:“啊?”
舒弘毅指了指那只漆盒:“那里面的物件你看了吗?”
舒乐纯洁的摇摇头,心道那可都是好宝贝,说不定还镶金镶钻。
用起来爽歪歪。
美滋滋。
舒弘毅沉声道:“为父瞧着那不是甚么好物什,你当小心使用。”
舒乐点头如捣蒜:“父亲放心,儿子一定谨慎尝试。”
二人又等了一会儿,福全才走了出来,手中拂尘一扬,尖尖细细道:“舒小将军,请。”
舒弘毅正要抬步跟上,福全却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似的又转了过来,假笑道:“还请老将军在外稍候片刻,陛下暂时只诏了舒乐一人。”
舒弘毅手上青筋暴起,正待说话,却听舒乐跟福全打了个哈哈:“公公先进去,我与父亲说上一句,马上就来。”
福全看了舒乐一眼,幽幽一笑:“舒小将军的面子奴才自然要给,还望您别让陛下久等。”
见福全走了进去,舒乐抓住舒弘毅的胳膊,低声道:“父亲,其余暂且不论,我只问你有几成把握?”
舒弘毅道:“为父……大约有四成。”
舒乐却摇了摇头:“那便是四成不到。”
舒弘毅正待再说,却被舒乐打断,道:“此时还未到最坏的状况,等我进去看看情况再行商议。父亲切莫心急。”
舒弘毅面上游移不定:“只是婉仪……”
“婉仪乃母亲难产而得,儿自然知晓。”
舒乐正了正衣冠,抬步向殿内走去,“父亲放心,我一定尽全力保婉仪无恙。”
御书房内除了福全,只余周绥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