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老人的精神非常好，而且中气十足得很，就是有些呼哧呼哧的声音。
乔若安眨了眨眼睛，“老头子，你在干什么？”
“呼哧呼哧——”
还是这个声音。
正当乔若安准备再一次出声问的时候，罗曼说话了。
“跑步锻炼呢。呼哧呼哧……”
“……”
乔若安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
12点，没错。
真不愧是她恩师，大半夜的锻炼身体。
这劲头……
“阿尧呢？”
乔若安没听到他的声音。
“放心，我还能把他吃了不成？就在我旁边，陪我一起跑步呢。”
罗曼点开通话视频，把手机画面朝向另一边。
乔若安一看，晃动的手机画面中，阿尧身穿运动衣，正小跑着步。
乔若安看到阿尧往镜头这边看过来。
那看到她而微微愣了一下的样子，很明显没想到罗曼会突然给她打视频通话。
再看阿尧身后的背景，可不就是原始野林。
“教授，丫头准备睡觉了，你这样会打扰到她的。”
顾尧的声音里有些不悦。
镜头晃动，罗曼的老脸出现在屏幕中。
“哎呀，是哦！还是你心细啊！我都没想到。”
罗曼懊恼地拍了一下脑袋，心想顾尧不仅有很多小心思，心也蛮细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