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潺潺落下，顾尧的头发紧贴住头顶，水流到脸上，嘴里。
生理本能的反应带着顾尧狠狠咳嗽起来，身体剧烈颤动着。
乔若安吓了一跳，赶忙将水流朝向另一边。
瞧见他咳嗽到脸通红的模样，实在是心疼不已。
但转瞬，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又疯了。
怎么还会对这个把她当做别人替代品的他起疼惜之心？
幸好，只流进去了一丁点水，顾尧咳嗽了半天，把胃里的酒水咳出来了些许，感觉舒服多了。
乔若安再不敢直冲他的头。
直至在他身上再闻不到酒味，她才关掉了蓬头，拿了浴巾匆忙将他包裹好，重新抱起他。
慢悠悠地放到了床上。
并且，最后在床边的柜子上，为他放了一杯温水和醒酒药。
她惊讶于自己对他的关切与照顾，却又不想多去思量什么，免得惹心里不痛快。
只是帮他盖好被子，蹲跪在床边，两手托腮认真看着熟睡中的男人。
瞧他微微皱着眉的模样，像是睡得不踏实。
“阿尧，你究竟是不是害死蒋怜的凶手？”
她忽地眯了眯眼，问得有些刻意。
“你……有没有把我当成她的影子？”
这是她心中压着的一块石头，不提起来，怎么也想不开。
顾尧迷离之中，仿佛听到蒋怜的名字，便有些难过地耷拉下嘴角，“不要再提了，丫头会不高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