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孙忠营从包间里退出去后，吸了两口空气。
这时，秘书走了过来。
“孙总，洛老让姜先生送礼物过来了。”
“赶紧过去。”
姜渊捧着一副画从外面走了进宴会厅来，一进来就看到了坐在犄角旮旯里的乔若安。
刚想过去打招呼，就见孙忠营迎了过来。
“姜先生，赶快里面请。”
“孙总不用那么客气，这是我师父让我给你送来的贺礼。”
“姜先生太客气了，你人来就让我这蓬荜生辉了。”
姜渊又是笑着客气一番，然后把字画递给孙忠营，并说道：“这是安德烈大师的大作，还请孙总收好。”
安德烈？
乔若安抬起头，目光落在那副字画上。
“你说的……是那个轰动全世界的，自成一派的著名画家，杰克·安德烈？！”孙忠营惊呼出声。
这一声引来在场所有人的注意。
“安德烈？那个安德烈？！”
“不会吧？听说他是M国的贵族后裔，家庭优渥，所以他很少动笔作画。”
“是的、是的，而且啊，我还听说，去年他灵感爆发，创作了一副人物画像，在艺术品拍卖会上以一个亿的价格被拍卖出去！”
“你说的那副画我记得，好像是叫《印象女神》。”
大家说着说着，目光纷纷落在了孙忠营手里的画上。
孙忠营也是迫不及待地让人把画打开。
这是一幅抽象的人物画，大胆用色，用鲜明艳丽的色块，勾勒出人物的神态。
“果真是《印象女神》！”有宾客认出来惊呼出声。
乔若安看着画上的那一坨乱七八糟的颜色。
她表示，如果杰克此时出现在她面前，她保证打不死他。
把她画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