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主子,三爷后院的女眷小产了,御医说是被人下药。”高无庸看向弘历,“托娅格格早膳后,拎着不少的东西去的。”
什么?!
札喇芬愣了:“阿诨,咱们赶紧过去吧,别让三爷抓到把柄才是。”
马车内,弘历微蹙眉头坐在靠垫上,神色郑重的看向札喇芬。
“不管情况如何,都不可让弘时把脏水泼到咱们府邸。”弘历叮嘱道。
“阿诨,我醒得,三福晋应该更有动机。”札喇芬说道。
弘历嘴角微微上扬:“娇娇,与三福晋交锋,只要抬着董鄂格格走就好,三福晋是个善妒的,与当年的八福晋有一拼。”
札喇芬靠在弘历肩膀上,仔细听他的意见。
“娇娇,女眷的事儿就拜托你了。”弘历握住她的手道。
“阿诨,我会处理妥当的。”札喇芬挺直小胸脯保证道。
稍晚,马车驶入了弘时的别院内,停在院落中间,弘历率先掀开门帘下车,瞧着弘时身边的小六子站在马车旁,札喇芬踏出马车时,发现院落周遭的气氛不对劲。
“四爷、四侧福晋,主子与福晋在主殿等着您们。”小六子请安后在前面带路,弘历和札喇芬一前一后跟在后面走着。
“老四,你可来了!”弘时坐在主位上冷笑着,“四弟妹过来,怎么没带着托娅格格一起来?”
“三爷,高无庸没说清楚,”札喇芬看了弘历一眼,率先发问,“董鄂格格可是不好?”
“四侧福晋果然是受宠爱的,四爷没发问前,居然先问出来。”三福晋看向札喇芬冷笑到,“就不知道四弟妹得知你在这里装样子,会不会生气?”
札喇芬清楚三福晋没按好心,准备挑拨四福晋与后院女眷们的关系。
“三福晋,此话从何说起?”札喇芬凝视着她,眼中没一点退却之意,“离京前,福晋特意叮嘱过我,出门在外,照顾好爷,更不可堕了四爷府邸的名声。”
“四侧福晋,托娅格格下药害得董鄂格格小产,你不给三爷府邸一个说法吗?”三福晋想把罪责推卸给札喇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