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孺籍自打进了牢房就吵个不停,叫嚣着让杜恬放他出去,要不然刘邦一定不会放过他。
态度极其嚣张,语气极其无礼,让杜恬给扔水牢了,连同另两个小黄门一起。
所以现在偌大的牢房里只有他们三个人,其中一个还半死不活的,进气多出气少。
樊伉扒着牢房的想去瞧光头壮汉的情形,奈何他脑袋再小,也钻不过去,挤得脸都要变形了。
“郎君很担心他么?”无名问他。
“他救了表兄啊!”樊伉道。
要不是他救了刘盈一命,只怕今天棚户区所有的人都要给刘盈陪葬。
此人大功,要好好感谢。
无名扫了光头壮汉一眼,眉头皱得快要打结了。
“郎君知道他是谁么?”
“谁啊?”樊伉一脸诧异地反问,“那个小黄门不是说了,他就是个奴隶么?”
他都听到了。
无名咳了一声,道:“他是季布。”
“哈?”樊伉不由悚然一惊,跟着压低了嗓音,“就是和你阿翁一样,曾经同为西楚国大将的季布?”
无名点头:“就是他。”
樊伉的脸顿时比杜恬的还苦。
夭寿哦!
他真的只想种种田,做做系统任务,当个混吃等死的富二代而已,为毛这西楚国的大将一个个的都要往他跟前凑?
到底还能不能让人愉快地种田了。
“你说我现在把他弄死还来得及么?”樊伉非常正经严肃脸地问道。
无名:“……”
无名扫了一眼牢房门一眼,遗憾地摇头:“估计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