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蹙眉微思,“听金缕成那意思,侍卫是被杀了?”随即摇头,“不会,若是被杀,他们早就沉不住气动手了。”
“被人转移了。”
片刻后,欧阳墨开口。
“转移?”
江南歌停住脚步,“什么意思?转移到哪儿去了?”
欧阳墨不喜欢他们单独相处的时间还去谈论其他的事,更何况,这事还牵扯到他讨厌的人。
“我去大殿前就已知晓,是在继任大典之前动的手。”
闻言,江南歌更不解,“不知道是谁?”
欧阳墨不答反问,“你不饿?”
被他这一提醒,江南歌这才感觉到肚子空空的,可现下她更想知道这人是谁。
“连你也不知是谁?”她又问。
欧阳墨不想回答这问题,因为不想骗她。
“能转移一批训练有素的金氏族侍卫,又未惊扰继任大典,甚至,是在大典结束后才来通报,你觉得会是什么人?”
经他这一分析,江南歌恍然大悟。
“这……未大动干戈,又未引人注意,悄无声息的将侍卫转移,这些侍卫要么认得这人,所以没有防备,要么,是自愿随他走的,你说……”
“呃……”
话音未落,欧阳墨突然一个俯身将她揽进怀里,紧紧地搂着。
“喂,欧阳墨,你做什么?”
她想挣扎,但感觉到他的力道,便没真的用力挣。
“南歌,只有我们两人时,可否不要谈论其他?我不喜欢你与我在一起时心思在想着他人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