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侧连坐的四族客使更是持四种不同态度和心思。
金氏族自然甚是愤恨,端木元淇是支持与崇拜,项憬连看似面无表情,神情淡淡,实则是看好戏的心态,而且,还看不出他真正的意图所在。
欧阳子凌更不用说了,他不在乎谁来做这个江族族长,他此番来的目的,只有欧阳墨。
“七小姐有话不防直说,何须这般拐弯抹角。”
十长老已等的不耐烦,心里自然也没底,他心知肚明,这丫头不好对付。
“烦请诸位在此为我作个见证,若我真持有江族族印,这江族族长之位非我莫属,而作为族长要做的这第一件,便是十长老以及他的同党,将永远驱逐出族,十长老,你可敢赌?”
她俯视着大殿上的人,还是没有欧阳墨的身影。
此话一出,众人咂舌。
“你……”
“有反对者是好事,但恶意反对者,我绝对不会姑息,我可以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上述所言,另一个,是向在坐的各位道出你幕后指使是谁,两者,只能选择其一。”
十长老猛甩袍袖,指着她道,“诳言未免说的太早,先看看你有没有印鉴再说!现下还未定局,你就这般血口喷人,我看是你根本没有印鉴才出此言,还是说,七小姐不敢……”
“谁说她不敢?”
殿门外传来的声音让江南歌心头一颤,其实他应该一直都在吧,只是没人发现他而已。
众人都朝门外望去,尤其是欧阳子凌,那双凶狠的眼睛紧盯着殿门,似要看个清楚明白。
欧阳墨进了殿门便看了江南歌一眼,那眼神让她很安心,有他在,真的很安心。
“你……”
欧阳子凌已经按耐不住,急迫的想要上前与他相认,“你真的是我的侄儿,昱阳,叔父终于找到你了!”
虽这般说着,但他没有真的上前靠近,而是很警惕的站在原地。
“欧阳族长说笑,我怎敢与族长叔侄相称?”
欧阳墨这话说的很是讥讽,在所有人还没有缓过来之际,他已走到江南歌身侧,轻问,“抱歉,我来晚了。”
“是来晚了。”江南歌故意瞟他一眼。
她这话迎来的是欧阳墨一记宠溺的笑意,两人的这小小的互动,被他们身后的项憬连看在眼底,眼角,漾着一抹玩儿味。
“昱阳……”
他将欧阳子凌那故作给人看的叔侄之情,转身看向正狠戾盯着他们的十长老,“十长老?是你想看南歌身后的印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