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小豆丁的父亲。’
“为何不可？”
欧阳墨追问，这是在他听到他们两个在偏堂提及此事时想到唯一一个更近接近他们的机会和理由。
原本，他想把事情全盘托出，但江南歌的性格太过要强，不管她对自己有没有心意，但凡她知晓五年前的事，绝不会和和气气的听他解释。
他只有退而求其次，一步一步进行，让她先接受，再告诉她真相。
“七小姐，六小姐来了，说要见您。”
江南歌从未这般期待有人打断这让她尴尬又不无言以对的时刻，绿竹的声音就像是她的一颗速效救心丸。
“我说不可，便是不可。”
说完，她转身朝外快步走去。
欧阳墨望着她逃跑似的身影，托着茶杯的长指微紧，掌心，沁出一层细汗。
没人知道，他在说那句话时的心情。
复杂、希冀、紧张还是害怕？
连他自己都不知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复杂感觉，他甚至不敢看江南歌的眼睛。
“你想做什么？”
奇云自江南歌出门便盯着欧阳墨，努力的想要从那他那张冷俊的面孔上看到什么，最终什么也看不出，这让他有些着急。
闻言，欧阳墨微偏了下目光，从奇云从逸的脸庞扫过。
不答反问，“奇公子觉的呢？”
奇云见他这般神情散漫，甚是气恼。
“我劝公子还是不要打扰南歌，更不要打小豆丁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