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想知道么,我告诉你,当时就是江凉岚背叛了你父亲,他得到一个秘密,便拿这个秘密与欧阳氏族觊觎族长之位的四公子和五公子作为交换,才害你母亲遭受族刑而惨死。”
欧阳墨此时不再是之前那般清冷镇静,脸色一再阴冷,一再低沉,山雨欲来之势,他握紧了手里的软剑。
“什么秘密?”
看到欧阳墨的反应,阮红箩冷笑一声,“这就不得而知了,你觉得江凉岚会把这么重要的事告诉本宗?”
“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他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阮红箩似在一步步给他设陷,但现在她所有的筹码都已押上,所言也基本属实。
欧阳墨未语,只静静的等她继续说下去。
阮红箩朝江敏纯看了一眼,随后转身,朝他走近两步,“就是江南歌那个卑贱的娘。”
闻言,欧阳墨眉头微蹙,俯视着面带嘲笑的阮红箩。
“不信?”阮红箩突然大笑一声,“别急,还有一个人,你知道与璃幻暮私定终身的男人是谁吗?”
殿内除了阮红箩,没有人说话,一旁的陶吉紧皱着眉头。
江敏纯蹲在地上,顾不得脸上伤口的疼痛,竖着耳朵听着他们的谈话,因为这些,她都不知道。
“在大殿上截走江凉岚的人你可看清了?”
欧阳墨脑海中闪现当时的情景,那他速度太快,武功远在他之上,根本看不清楚,而且,他还故意侨装过。
但,江南歌认得那人,还有上次送竹剑手书的,若没猜错,应是同一人。
阮红箩转头看着他,“江凉岚这人最善长的就是阿谀奉承,又手握各族生存命脉,敌人不是没有,但少之又少,能在这时候截走他的,你觉得为何?”
欧阳墨依旧未语。
“当然是因为女人,这个女人就是璃幻暮,那个人就是她的老相好,他来报仇了,所以截走了江凉岚。”
欧阳墨冷冷开口,“所以呢?”
“所以,知道你父母秘密的人,都有嫌疑,但真正知道那些秘密的却屈指可数。”
“你不过也是猜测。”欧阳墨早就看出来了,她说的不假,但她并不知道那人是不是她所猜测的。
阮红箩没有反驳,而是直接点头,“是,是我猜的,像你这般聪明的人,稍作回想便能得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