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当欧阳墨的剑朝江敏纯快要落下时,阮红箩终是忍受不了那一声声惨叫,从屏风后跑出来,上前抱住发疯挥舞的江敏纯。
“欧阳昱阳,你何苦如此相逼?敏儿找了你十年啊,你怎能对她下此狠手?”
她紧紧地抱着江敏纯,抚着她的头,“我的敏儿。”
欧阳墨根本不在意她的所言,他要的是她现身,垂下软剑,眼神示意的看了眼陶吉。
陶吉颔首,上前将抱在一起痛哭的两人拉开,把江敏纯一旁,与她保持距离。
“你们要做什么?”
阮红箩回身瞪着欧阳墨,“欧阳昱日,你到底要做什么?!我与敏儿对你不薄,为何要下此毒手?”
欧阳墨俯着她,目光深邃的如深不见底的古潭,微微漾着的不是光芒,而是杀气和怒火。
“告诉我当年的事。”
一句话,阮红箩愣住,哑口瘫坐在地上,“当,当年的事?”
随后,她一阵大笑,“当年的事,对啊,现在江凉岚被截走,生死不明,你想知道当年的事,只能来问我,哈哈哈,只有我能告诉你。”
看着她疯癫的样子,欧阳墨微蹙起眉头,“若说,你们母女二人性命便留。”
阮红箩停止笑,试探,“若不说呢?”
“死。”
欧阳墨冰冷的回了一个字。
“你杀了我,便没人告诉你当年的事了。”
阮红箩拿这件事当赌注,她想至少赢回点什么,只是,她想错了。
“无妨。”
欧阳墨甩了甩滴着血的软剑,“若我想知道,有千百种方法,你不是唯一一种。”
闻言,阮红箩愣住,“你真的能保我母女性命?”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