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墨未语,等着她一步步不打自招。
“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你们一个个的都想为她出头?她算什么东西?一个身世不明的贱人胚子!她……”
突然,后脑一凉,身后,是欧阳墨清冷暗哑的声音,“你可以试试,剑是否比你的嘴快。”
江敏纯侧头,从欧阳墨的眼睛里看到了杀气和怒意,他没有开玩笑,那软剑只轻轻一划,她便毙命。
“那杀了我便是,为何犹豫?”
江敏纯故意激他,想看看他为了江南歌能做到何种地步,只是,当她说完那句话后,便是一声惨叫。
“啊!我的脸!”
江敏纯捂着脸,叫的撕心裂肺。
欧阳墨直接用剑划过她另一半未包扎的脸,“确实有比死更痛的方式。”
“欧阳昱阳!你!你怎么这么狠!”
说着,她就张开全是血的手胡乱打了过来。
江敏纯的声音引的一直站在门外的陶吉跑进来,他早就到了,听到欧阳墨在问话便没吱声候在门外。
“公子。”陶吉用力推开打上来的江敏纯。
欧阳墨看他一眼,本想问他江南歌的伤势如何,可他抿着唇未问出口。
有那神医在,他操哪门子心。
内殿是江敏纯不停的撕吼,还有摔打翻器具的声音。
“欧阳昱阳,我恨你,你要杀了你!我要你和江南歌那个贱人都不得好死!”
“公子,你这是……”
他想不通为何欧阳墨会对她动手,还是划伤女人最爱的脸,虽说江敏纯作恶多端,但已经毁了半张脸,何必再为此担个对女人下手的恶名号。
欧阳墨未应,而是再次举剑,“若再不现身,伤的可不止脸。”
陶吉此刻才有些明白,他是在引什么人出来,便也未再多言,稍后退一步,见机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