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江南歌一愣,随后笑笑,“嗯,处理完江族的事,我就与他分道扬镳。”
而此刻,这些言论,都被站在门外的欧阳墨听去,他负在身后的手紧紧攥着,青筋暴起,心似灼烧。
原来,她一直是这样看待他的存在,路上遇到,恰好同路,省去麻烦……
想想,也确实如此,他竟然找不到任何错处,冷俊的脸一再阴沉,没再继续,转身离去。
江颡听了江南歌的话则是笑了笑,“若真能分道扬镳倒还好说,只怕你是心有不舍。”
江南歌一愣,“谁?我么?不舍,呵呵,怎么可能。”
她没有发现,因刚才江颡的一句话连语气都变了,语速变快,语气僵硬,极力想要辩证。
“南歌,其实他虽然身世背景特殊了些,我看他对你着实不错,方才不过是想看看你的反应。”
他朝脸上微微泛白的江南歌走近两步。
“我虽不能以过来人自居,但我看的出来,你对他并非一点心意没有,你这几年经历这么多苦难,若有一个人真心待你,你也不必将心门紧闭,试着打开,若真不如心所想,再关也不迟。”
江南歌抬头看他,消化了好一会儿才道,“知道了,叫你一声二哥,还真说起教来了。”
她故作轻松,“外面事情没处理好之前你暂且在这里待着,晚点会有来为你查看你筋脉,正好趁此机会好好调理。”
在她离开之前,江颡还是担忧叮嘱,“南歌,我母亲他们对你造成的伤害,我很抱歉,倘若今后你有任何需要二哥的地方,二哥定会舍命相助。”
江南歌推他一把,“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再说,你觉得谁能把我怎么样?行了,我要去南苑看看六姐。”
从江禁室出来,江南歌有点小窃喜,江颡的话也没错,她何必纠结这么多,人生在世,也不能总被一件事困扰,爱情这东西,偿过才知道滋味。
只是,欧阳墨从未正式的与她说过喜欢,可他却表现的那么明显,傻子也看出他什么想法了,若是能将他一起带回现代,那她恐怕比他更先表现。
想到此,江南歌不自觉得打了个寒颤,“我在想什么?!”抬头,便看到不远处的欧阳墨。
“欧阳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