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乱语!”
江凉岚终是坐不住,因为长老席上的所有人面面相觑,疑惑的看向他,那眼神让他看着很不舒服。
“这是被揭穿了身份不满,在此胡说八道,真以为你不能把你怎么样?!”
说这话时,他还不经意的瞄了眼欧阳墨,在他露软剑的那一刻,就已经表明他的身份了。
“是么?我倒真是想看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江南歌一双毫无波澜的清眸有着迫人的压力,江凉岚突然有种莫名的失败感。
“用最卑鄙可耻的手段得到我母亲,到头来却说她不守妇道与人有染,将她关在阴暗潮湿的西苑不管不顾,任由自生自灭!寄托?寄托什么?你的恶心和肮脏么!”
“你!”
“江南歌!”
听到这个声音,江南歌扬了扬唇角,很好,该来的来了,就等她上场,促进下一步发展了。
阮红箩和江敏纯其实一直躲在屏风后,江南歌和欧阳墨都知道。
众人朝声音处望去,阮红箩搀扶着包着脸的江敏纯缓上走来。
“你未免太看的起璃幻暮了!”
她微安抚了江敏纯,接着道,“江族谁人不知她是个什么人?依仗自己与江家有几分远亲,来到江族就各种搔首弄姿,明明在外面有个相好,却还……”
“啪!”
谁都没想到,江南歌会突然甩了阮红箩一个响亮的耳光,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丝毫没给她这个宗母留什么情面。
“母亲!”
江枫与江敏纯异口同声的喊出声来,不可思议的盯着抚着手腕的江南歌。
欧阳墨虽也有些惊诧,但当她的手从掌中挣离之时他就知道她要出手。
阮红箩更是没料到会结结实实的挨这一巴掌,她怒瞪着江南歌,“你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