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松开我。”
江南歌逼迫自己要理智,但他锢着她,动弹不得,他抱的很巧妙,既不碰到她的伤口,又让她无法逃脱。
“南歌,从今往后,我不会再让人伤你分毫。”
欧阳墨有多想告诉她事实就有多心痛,五年的时间,她只身带着孩子流落在某个角落,可想而知,她过的有多艰难。
闻言,江南歌先是一怔,随后自嘲一笑,“我这人有个毛病,不太喜欢依赖别人,谁给的承诺都作不了数,只有自己才是最信的过的。”
她用力抽出手臂,推开他,欧阳墨怕她碰到伤口,顺势松开她。
“你不用对我这说些,我不会感动,也不会接受,我和小豆丁的安全,我会自己负责。”
欧阳墨微怔了怔,随后小心的托着她的胳膊,继续给她清理,然后默默的给她上药。
江南歌这才将目光盯向他,他的轮廓比之前更消瘦了,这些天他做什么去了,看上去筋疲力尽的。
他触碰她伤口的时候极其小心,像是在呵护一朵娇美的花,其实她没那么娇气,但她却享受他这般温柔,他的手很冰,像是刚从冰雪地里拔出来一般。
“这药性不算温和,会疼,忍着些。”
他似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江南歌轻‘嗯’了一声,这药是奇云配的,药性虽烈,但效果极好,伤口绝对不会留疤,这是他专门为她研制的草药。
上药时,她握紧拳头,下唇被她咬的泛白,努力压抑着痛感,额上出了细细一层汗珠。
欧阳墨抬头看她,英眉蹙起,“别咬。”
她的唇已经被快被她咬破,他冰凉的手伸过去,轻轻地抚着她的唇,“松开。”
江南歌听话的松开唇,欧阳墨这才继续手上的动作,这痛来的快去的也快,包扎的时候已经感觉不到疼痛。
随后,她听到欧阳墨低沉开口,“欧阳昱阳,自我离开欧阳氏族拥有这个名字的人已经死了,我只是欧阳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