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颡自然知道她说的不是真话,但他也不明言,只道,“目的达到了?”
区妈妈小跑着把药送来,又去打了盆热水,“七小姐,我帮您。”
“我来吧。”
江颡接过区妈妈手里的方巾,“你且先下去吧。”
“这……”区妈妈不放心的看了眼江南歌,见她示意的点点头,区妈妈才道,“那我去给小姐熬些补血的粥来。”
见区妈妈退出去将门带上,江南歌才道,“还行吧。”
“呃!你轻点!疼死了!”她没想到江颡会这么用力的给她擦拭伤口。
江颡果真放轻了动作,“知道疼还做这般冒险之事,你觉得你这是聪明之举?”
江南歌听的出来,他在关心她。
这个陌生的哥哥让她有些触动,她在现代是独女,虽然在部队的兄弟姐妹,可生活中只有她自己,那个以前她当作大哥哥的人当了警察之后见面也很少。
此刻,那种感觉又回来了,心里酸酸的。
“头抬高些。”江颡熟练的拿找到了合适的药瓶,待她头抬高,他轻轻地将经洒在她受伤的位置。
“你会医术?”不然怎会这么熟练。
江颡很轻地说了句,“嗯,略懂一些。”
江南歌撇撇嘴,他何止是略懂一些,她刚奇云也是这般熟的手法治伤的。
“你与我之间很熟识吗?”
她早就想问了,江颡让她觉得,他与江南歌之间一定有些什么关联,好像他们才是亲兄妹,反倒与阮红箩他们疏远许多。
方才在走廊里,阮红箩的眼睛和关怀都在江枫身上,一眼都没瞧过他,江颡不也是她的儿子么?
“想知道?”
“初次见面,想听你八卦不介意吧?”江南歌想点头,奈何现在下巴被他支着,点不下来。
等江颡把药上好,他才在她身边落坐,边收拾桌上的药边道,“这药不错,比江族里的药更有用,你这个伤口不会留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