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
江敏纯突然笑了,“你没听父亲说么,你那个不知廉耻的娘,早在进江族前就与别的男人私定终身,你,到底是谁的种,还真不知道,不然你以为,为何你们母女被禁在西苑?”
“啪!”江南歌一个巴掌扇过去。
“江南歌,你敢打我?!”说着,她扬起手欲打回去。
“我是谁的种用不着你来操心,不过,你真这么自信你就是你父母亲生的?”
江敏纯顿时一愣,举起的手甩下,“你胡说什么!”
江南歌确实是胡说的,就是不想让她好过。
她早就发现,江敏纯似乎不太正常,容易被激怒,沉不住气,压制不住内心的怒火,这种人很容易利用,但也极其容易走极端,是个危险的存在。
“你就当我是胡说好了。”江南歌耸耸肩,“我告诉你,别让我再从你的嘴里听到侮辱我母亲的话,否则,我会打的你亲娘都不识得。”
江敏纯浑身颤抖,愤恨的瞪着她,“离欧阳墨远点,如果再让我看到你纠缠于他,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江南歌则不屑冷嗤,转身潇洒离去。
回到西苑已是漆黑一片,绿竹已将小豆丁哄睡,她匆匆吃几口饭便躺在床上,回想着江敏纯的话。
现在能确定,欧阳墨就是欧阳氏族的人,身份应该是欧阳氏族直系子孙,欧阳氏族她没了解过,只知道是五族中最大的,也是实力最强的。
之前江娇虞就提到过,江敏纯有个失踪的未婚夫,若猜的不错,欧阳墨应该就是那个人了,难怪江敏纯见到他的第一眼就那么迫切和激动。
她不明白,欧阳这个姓氏如此扎眼,他若存心不让人知道他是谁,为何不换个完全陌生的姓氏?
这个男人,还真是让人能以琢磨,走了也不省心,江敏纯揪着她不放了。
“走了就别再回来,省的给我添麻烦。”
自言自语一句,她用力闭上眼睛,可怎么都睡不着,内心深处有个声音一直不受控制的冒出来:他现在在哪儿,身上的病疾可好些了?
最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她做了个梦,看到了她日思夜想的爸爸……
而此时的欧阳墨正站在襄棵客栈的堂中。